四月的北京城,已经开始暖起来,女生们都开始穿起短裙,但却都配着丝袜,以防被突来的倒春寒冻着。有一天我下课时已经是夜晚,整个写字楼层里的教室都空无一人,我走在走廊里,突然从一个半开着的教室门的缝隙中看见一个还在学习的女生。她穿着普通的外套和短裙,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腿上包裹着一层艳丽的红色丝袜。相对于普通的肉色丝袜或者偶尔出现的黑丝,这种另辟蹊径的红色更能吊起我的好奇心,甚至勾起了我探索这个女生的欲望。
然而,那天晚上我只是悄悄地在一边站着,像一个偷窥的变态,直勾勾得看着她站起身,然后从我的身边走过。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瞥了我一眼。她不是顶级的美女,但却有一种狐狸般的勾人眼神。
令我意料不到的是,第二天,在上口语课的时候,我们再次不期而遇。她坐在第一排,像一个正常听课的女生那样,全程盯着我看。我的目光每次跟她交集,心脏就会被她的眼神所击中,我就更忍不住打量她的上下。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但换了一双灰色的略厚些的丝袜。素朴的颜色似乎努力证明着她是一个普通的女生,却压抑不了在我看来她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工作许多年了,我基本练就了能从一个女生的眼神中读出她们是否对我的身体怀有渴望。这些眼神,有些只是好奇,有些是戏谑,有些却是彻底的占有和统治。她那看我的眼神,仿佛想要一口把我吃掉。
下课的一瞬间,我的目光就一直锁定着她,看着她缓缓起身,慢慢收拾东西,仿佛在等着教室里的人都走光。她毕竟是个女生,见我如此盯着着她,目光本能害羞地回避,当她走到我身边时,我们都有些尴尬地笑了。
她问我一些专业问题,互相留了电话,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和基本情况:她叫静溪,天津人,在北京读一所985大学,新闻专业,大三,学生会副主席,广播台长。
那天晚上,我辗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那犀利的眼神和欲言还止的欲望。我忍不住给她发了短信:你在干吗?
她的回复让我意外又兴奋:那么晚了,老师没有性生活的么?
我说:我单身一枚,哪有性生活?
她说:不相信,感觉老师应该是一个很casual的人。
我说:真的,我现在一个人,没有女朋友。你呢?有男朋友么?
她说:没有啊!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casual的人,想找随时都可以呀。
我问:你可以casual到什么程度?
她回答的尺度令我有些招架不住:就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随时都可以啊。
那晚跟她交谈,她很坦诚地向我爆出了很多猛料,关于她也关于学校里的老师。我才意识到这里师生关系的混乱程度。
她说她在sex方面很随性随缘,遇到自己喜欢的男生就直接勾搭,从不遮掩。从高中开始,她勾引各种男生,包括身边的同学,以及社会上的青年。大学三年,她睡遍身边容貌尚可的小师弟,以至于对相貌清秀的男生产生了厌烦。她说她最夸张的一次经历,就是在麦当劳打工时遇到一个带着老婆孩子的半秃油腻中年男人。不知为何,那时的她突然很想尝试一下,于是她用眼神勾引这个男人,然后跟着男人进了卫生间;中年男人猥琐地亲吻她,试图跟她发生关系,她突然觉得很恶心,但又不想惹怒他,便给他用嘴口了出来。
听完这些令我瞠目结舌的事迹后,我弱弱地问了她一句:你觉得我如何?她的回答让我失望:就那样吧,你们这些老师,都挺自负的,有时候蛮烦。我说:你交往过我这样的老师?她说:我现在男友就是我的口语老师。
我刚想说:你的口语老师不是我么?但脑子突然一转:她说的会不会是我们单位的那个口语外教Mike?
这个Mike的事迹我早有耳闻,刚到单位就有同事传,他是陈冠希级别的把妹大神,趁着担任外教的机会,时不时地勾搭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学生。他自称是美国人,但是从他平时的发音,以及相貌肤色,我强烈怀疑他是一个来自东欧或者阿拉伯世界的骗子。
得知静溪的男友是Mike,我多少是有些失落的,瞬间收起了对她的幻想,结束了对话。
然而,几天后,她主动给我发了短信:我在麦当劳,能接我一下么,下雨打不到车。我问她男友呢,她会回答:分了。
我开车前往她所在的麦当劳时,她正坐在椅子上往外痴痴地看。我说你现在走不?她突然说饿了,问我能否给她买个汉堡。我说当然可以。我说你没钱了?她说这个月钱早花完了。我说你不问你男友要点么?她说:都是我给他钱。我本想问为何跟他分手,想了想忍住了。
沉默了许久,她突然对我说:我不想回宿舍了,可以住你那儿么?我说,我跟别人合租的房子,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去附近的希尔顿吧?她说:也行,不过用得着那么好的酒店么?我说:我是处女座。她看着我会心一笑,用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我一下,说:讨厌!我低头,有些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穿那双令我魂牵梦萦的丝袜,只是一条普通的牛仔裤。
在开往希尔顿的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尴尬。刚到酒店门口,她打破沉默,问我:待会能顺带给我补补雅思口语么?我说:看你表现。
那晚到了酒店后,问前台有没有标间,前台的回答是没有了,只有商务套房,我记得很清楚:3000元一晚。
这间套房确实很大,进门是客厅,里面才是卧室。
在这样大的商务套间开房的一个最好玩的地方,就是完事之后容易找不到衣服。
因为我和静溪刚一进门,就开始一边接吻,一边快速地脱去彼此的衣服,然后随意地把衣服甩到一边,在门口留下了帽子围巾,沙发上留下了外套,通往卧室的地毯上留下了裤子,床边留下了四只凌乱的鞋子,从客厅到卧室,遍地狼藉。
当我把她扑到在床上时,我只剩下了一个内裤,她也只是比我多了个bra。
我在她的身上,跟她舌吻,而她似乎对我这种强压的行为很不满意,一个鲤鱼打挺,就扭转了战局,把我按在她的下面。接着,她开始用嘴和鼻在我的身体上探索,就像一只小野猫。很快,这只猫就在我的身体上找到了她的猎物:我的两腿之间的那只"大老鼠"。可是这只老鼠上面还裹了一层印有Calvin Klein白布,于是猫儿便用嘴吧这块布给叼住,咬着它从我腿上褪去。
我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新潮的宽衣方式,于是我问她:你以前都这样给你男朋友脱内裤么?她说:是他每次都这样对我,跟他学的。
我心里竟然有了些醋意,翻转把她按在身下,如法炮制地用牙齿褪去她的内内。令我意外的是,她的下体没有树林,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短草。这也是我人生首次遇见自己剃了阴毛的白虎女生。于是我好奇的问她原因,她回答说:前男友喜欢,不久前刚剃的,这不才长出来一丁点儿。接着,我问她要不要我给她口交,她点头。
我的舌尖刚一触碰到她的阴户,她就大声嚷嚷起来,同时双手使劲抓住我的头,指甲穿过头发,直嵌入我的头皮里。
静溪是个在性爱时很霸道的女孩,在跟她做爱时,她是不会顾感受的。那天她一直坐在我的身上,每当我要起身,她都会把我瞬间按倒。
她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时而撑死我的两肋,上下摩擦我的阴茎,时而前后蠕动,已方便彼此的性器官充分交合。
做了一会儿,她累了,趴下身子,抓住我的头发,吻我。把大口大口的唾液塞入我的口腔中。
当我的肉棒因疲劳而瘫软的时候,她会给我口交,快速而有效地再次提升鸡巴的硬度。接着她会背过身对着我,用屁股间的洞穴,一上一下地把我的阴茎吃掉,再吐出,再吃掉。
随着持续的抽插,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我猜那水不是流出,而是喷出的。或许在不经意间,她已经在我身体上实现了终极的性高潮: 潮吹。
事后在床上,我点了只烟,抱着她。她也问我要了一支,熟练地抽着。
我问她,跟mike比,我的床上功夫如何?
她说: 你们俩跟我前男友比都差远了。
我醋意大发,但外表冷静地想她询问关于前男友的事情。
她说,她前男友是天津体校的体育生,长跑篮球健身样样精通,跟她做爱能把她操昏厥,那种爽是我们这种文弱书生所不能比的。
我有些不悦,但又克制着问她: 你跟你男友做的时候也会像刚才那样主动? 她说: 才不会。我男友很强势,喜欢暴力。我说那你喜欢被男人暴力的干,还是暴力地干男人?
她说: 我都ok,可攻可受。男人弱我就主动。男人强势,我就被动喽。
我心里想: 这个碧池,竟然暗示我很弱!然后暗下决心,若再次约炮,一定不能像今天这样软弱无能了。
我们第二次约炮,是我主动约的她,理由是附近新开了一家情趣酒店,要不要去体验一下。她欣然同意。
我们那天开的房间是一个神奇的四面全都是镜子的房间,甚至有些恐怖。那天做爱时,从一开始,我就牢牢地控制着主动权,将她按压在身下,进行着活塞运动。
但这种单调乏味的做爱方式,似乎不能够提取她的兴趣。她像一个死鱼,任我在上面拼命做着活塞运动,却没有太多的快感。
我决定给我们之间的性爱平添几分情趣,于是,我拿起她扔在床头的丝袜,炫耀地向她扯了几下。她问我:你要干嘛?我没有多说话,只是把丝袜在她的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每当我插入她的体内,我都会把丝袜往两边拉扯,从而紧紧勒住她的脖子。然后拔出肉棒,松开丝袜,再猛地插入,同时再次狠狠紧勒她的脖子。
她似乎受到了这种变态行为的影响,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下体也开始兴奋的蠕动。轻微的窒息感,让她的快感得以提升。
她这种兴奋反过来影响了我,让我肾上腺加速,下体愈加亢奋。我下体的抽插越来越狠,每次进入的撞击越来越重,胯间的冲击力,甚至使她的身体往上一点点移动。我本以为这种过度暴力的性侵会让她不适,怎料她的回应是深深的呼吸,急促的叫床,以及两腿间一上一下快速的迎合。为了方便我狠狠地操,我把手伸至她的后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施力,以固定住她的整个身体;而为了继续保持她的窒息感,我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就这样如同变态一般强奸似地狠狠地操她,很快,从她惊恐和求饶混合的眼神及不断释放着暖流的阴道里,我感觉到她即将到来一次超大的高潮。在她高潮的一瞬间,我紧紧地封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来。当时我这样做只是本能,但后来我看到过一个知识,说在女生高潮时,捂住她的嘴可以压制住本应该释放的能量,可以有效增进高潮的快感。这也是SM时给女生佩戴mouth gag(口衔)的目的之一。
高潮没多久,静溪就翻过身,屁股对着我,暗示她想后入。我看见她脖子上依然留着我刚才栓的丝袜,便一把拽起丝袜的两端,握在手机,用力往后拉扯。静溪的头瞬间被我拉得高高抬起,同时大声浪叫,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小母马。我毫不客气地抬起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就插将进入,瞬间便被她的洞穴完全吞没,巨大的撞击力使她的身体几乎要失控。于是我紧紧勒住那根缰绳一般的丝袜,把她即将往前甩出的头部回拉,控制她的整个身体,使其稳定住。接着便是第二次插入,再回拉缰绳,再稳住。第三次,第四次,丝袜的缰绳有节奏地时而弯曲,时而紧绷,她的嗓子里也跟着这节奏,发出痴痴呓语。
很快,她有一次达到了高潮,瘫痪般趴在床上,而我却依然体力满满。于是,在她刚休息了一分钟时,我从床上跳到地上,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躯体拖至床沿边上,站在地上开始后入她瘫倒如烂泥一般的身体。她虽然体力有些不支,但却继续发出淫荡的狗一般的叫声,证明着她依然在享受。我看着她埋在床单里的头,突然很想看她此时此刻是何表情,便一把抓住她头发往后猛地拉,一直拉到她的脸对着天花板,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探身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边,问她: 喜欢这样干你么?她断断续续地从嘴里蹦出: 喜……欢……。我继续问她: 跟你男友比谁厉害?她说: 他更厉害。
我勃然大怒,使劲地一边抓扯她的头发,一边用手掌拍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报复性地大力撞击她的下体,然后用手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问她: 谁厉害? 她终于服软地说: 你更厉害。
她语言上的肯定,使我更加忘我地操她,令她更加大声的尖叫。她就像我胯下的小野马,被我控制着身体,摧毁着尊严,倒映在屋里那些镜子中,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
最终,在即将射的瞬间,我让她求我射入她的体内,而且要大声清楚的说出来。已经被操得忘我她,十分听话地说出:射在我体内的请求。于是我狠狠地冲刺,把亿万倾泻在了她的身体中。
从某种意义上说,静溪是我性爱方式的转折点。从那次跟她的交合过程里,我明白了其实很多生对于暴力甚至虐待的性爱的需求,要远胜于过家家般的温柔合体。她大多数人已经厌倦了跟男友日复一日的常规性爱,内心深处其实渴望不一样的对待,甚至不介意把她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操,狠狠地打,狠狠地欺负。
后来我看了一本心理学的书,更加印证了我的观点。那本书里提出一个问题: 女人有天生的受虐症吗?给出的答案是:的确,女人是有的。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每一种痛苦都包含了快 感的可能性。男人的性欲中往往夹杂着侵略欲和征服欲,从生物方面表现来看,假如他未使用不同于其他求爱的其他方式去求征服性对象,女性便觉得索然无味。 当性欲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后,若指向外界的性对象时则形成强 奸,若转而指向自身时则形成性受虐心理。
我们可以将这种促使吞噬和被吞噬形成的本能,称做施虐受虐本能。施虐与受虐本能,是爱的开始。
那本书里有一段话:“女性对于生理欲 望,存在着天生的罪恶感。因而有期盼快感和逃避快 感的矛盾心理。也就进而希望,自己在享受快 感的时候,处在被动和不自由的状态。可以为自我欲望的疏解找到合适的理由,并且,接受得到快感的惩罚。” 女人内心是渴望被压制,被侵略,被臣服的,表现在大多数女人喜欢痞痞的,坏坏的,霸道的男人。喜欢被压制被臣服。体现在性行为上,往往越猛烈越粗鲁越喜欢越有快感。当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发,身体自然产生强烈的反应。
疼痛、暴力、性和爱都造成人的身体内部很多荷尔蒙和化合物释放。并且,当人们看、听或想象此类活动的时候,体内交感神经会产生响应。体内睾丸激素的水平会暂时受到在SM扮演角色的影响。虐待方的睾丸激素水平通常得到提高,而受虐方的睾丸激素水平通常会下降。身体在经受疼痛时释放脑吗啡。它可能会导致快感并上瘾。不仅如此,经受压力和疼痛时所释放的肾上腺素和正肾上腺素可导致愉悦的“激动”,也就是性亢奋。
回到我跟静溪的故事。可以说,静溪解锁了我体内的大男子主义和施虐因子。从她之后,在跟所有女性的性爱中,我几乎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充满了主动性,攻击性,和控制欲,主导欲。
这可能也是一个男孩到男人的成长过程中的必经阶段吧!
在跟我约了三五次炮后,静溪就远走异国他乡,跟我再无往来。我只能在当时的校内网上偶尔看到她在国外学习的一些动态和照片。
【完】